色道,“还知道我是母亲,我以为你昏了头。”
司马敦低声,“母亲,儿没有昏头。”
赵媪把他拉进正堂,门一关就斥,“赵国的公主迟早是要联姻的,不是与王父,就是与大王!哪怕暂时还悬着没有定下,又怎是你一个看大门的可想的。”
司马敦低垂着头,原本红透的一张脸霎时就泛起了白。
他是王父亲命的护卫将军,在王父身边也好,在夫人与大公子身边也好,这是他司马家光耀门楣的大事,连从前赵媪不也引以为傲吗?
他大抵没有想到,如今他母亲竟把他说成个看大门的。
赵媪不管他想什么,自顾自往下说去,“何况,如今魏赵两国还在打仗,打仗就要交恶,你收起心来,就不要给王父添乱了。”
司马敦怔怔地立着,低头听训诫。
他不回话,赵媪便当他没有听见,便仍旧要与他分析,与他摆事实讲道理,“司马敦,你是杀过宜公主的表哥的。你杀过她的表哥,她会喜欢你吗?你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