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看过了,悲欢离合也都尝过了,也仍旧郁郁寡欢,没什么值得欢喜的。
那人望着远山,压着万般心事,压不住了便溢出一声叹息,“他早就走了,不会来了。”
阿磐眼里一湿,“他会来的。”
那人眼尾泛红,自顾自叹,“不会了。”
好似在与她说话,也好似在与他自己说话,他说,“他把你......”
话说了一半,欲言又止,却再不说下去了。
他们本也都不是话多的人,隔着这十月,隔着这千沟万壑,重重的隔阂已是咫尺天涯,也没有什么可说下去的了。
因而也都各想各的事,各等各的人,等到天光将暝,再一前一后地下山。
阿磐知道他们再不会来,心中郁郁,到底不愿再出门了,成日在屋子里窝着,半晌也没有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