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模样。
那胭脂水粉早就褪去,大约是被赵媪夜里就擦拭干净了,因而眼下露出了一张苍白不见人色的脸来。
还有颈间,颈间红紫一片,大抵,大抵是那人留下的痕迹。
(铜洗,春秋战国时期的洗手盆)
赵媪道,“你就在帐里,千万不要乱走。我去给你找点儿吃的,很快就回来。”
赵媪一走,阿磐便寻出袍子,埋头缝了起来。
找点儿事做,才能缓一缓心神,不去想谢玄和前线的境况。
袍子已快做好了。
针脚因了粗糙,拆了又缝,缝了又拆,拆拆缝缝的总算差不多成了。
她想,待谢玄回来,她就要把袍子送去。
不管他眼里怎么看,心里怎么想,当她刻意争宠也好,嫌弃这袍子粗劣也罢,总之全了自己的心意,他要与不要也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