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还未曾说完,沈雨就发现谢应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眉头紧蹙,像是陷入极大的痛苦里。

“你怎么了?”

谢应被他搀扶着坐下,靠在桃花剑化成的树干边上休整,一开口又像寻常一样百无禁忌:“没事,心脏病犯了。”

“……有?心脏病你玩这么大,想死吗?!”沈雨的语气?很急,似乎是想到了不?好的事情,可他什么也不?能做,只能按照急救方法教他舒展身?躯。

谢应看他紧张,又勉强抬了抬嘴角:“开玩笑的,死不?了。刚刚打游戏太紧张了,这是心因性的神经痛,过阵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