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常生理反应,本来也没什麽,可是想到昨天晚上梦到什麽,我一阵心虚,当事人之一又在场,更不敢乱动了。
这要是被他知道了,指不定又要以为我多饥渴了。
“怎麽了?”赵世维突然问了一句。
我一愣,盘起腿装成没事的样子,“什麽都没有,你没事的话就出去,大清早的随便往别人房里跑,有没有道德?”
他一挑眉,“这是我家,我进自己家的房间有什麽不对?”
还跟我强词夺理?
“你……”我刚一张嘴,手机突然响了,声音有点闷,我想了想才记起来昨天放裤子口袋里了,一直没拿出来。
裤子我扔在地上,想去拿又不敢下床,拿被子挡着吧又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而这时赵世维倒是先一步捡起我的裤子,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
“给我。”手倒是够快的。我朝他伸手,他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突然笑了一声,把手机递给我了。
我以为他是没见过这麽古老的手机,结果接过来一看,来电显示是:庄司礼。
其实我有点小高兴,但是不能表现出来,撇了赵世维一眼,我别过头接了电话。
“喂?”
“徐洛?”庄司礼的声音数十年如一日的好听。
“是我。”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了一声,“早,打扰你睡觉了吗?”
“没有,我起来了。”我笑了两声,“你也早……”
人和人真不一样,有些人随随便便说句话都让人觉得舒服,有人看着就来烦,比如我身後……
“呼”一下,我身上的被突然被扯开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一把就被按倒了,赵世维上了床压在我腿上,几下就把我裤子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