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逼供。
一旁庄司礼手伸过来摸了摸我的脸,语重心长地说:“还是听他的吧,这家伙生气了什麽事都干得出来。”
那你他妈笑那麽开心干什麽?
我一咬牙,大义凛然地喊了一句:“妈的有本事你们今天废了我这根鸡巴!”老子从来没这麽牛逼过,连命根子的生死都置之度外了。
两人愣了一下。
然後赵世维笑了两声,“废了你的鸡巴有什麽用?废了你这个骚屁股倒是可以。”
今天他们要是一起插进来,我这屁股也差不多是废了。
不过就赵世维一个人插进来还是不费力的,他也从来不客气,扶着鸡巴对准了,几下就捅了进来。
进来之後还没插到底,就跟吃了春药似得,一上来就往死里干了起来,鸡巴跟打桩似得往里捅,撞得我两瓣屁股“啪啪”直响。
我嚎了两声,觉得屁眼儿火辣辣的,被撑得像要裂开一样。
庄司礼在一旁边看不下去了,“你轻一些,他疼了……”
赵世维冷笑了一声,鸡巴一边动一边盯着我说:“这个骚屁股就喜欢大鸡巴狠狠地干他,夹得可紧了……”说着狠狠一顶,停下来捧着我屁股缓缓磨了两圈,搅得我屁眼儿里“咕唧”响了一下。
“听见了吧?”
庄司礼眯起眼,似乎是笑了一声,这一声让我脸都快滴出血了,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他一抬腿跨到床上,两腿分开站在我面前,鸡巴正对着我,什麽意思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