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很浅很浅了,再涂抹一个月,应该就会看不见了。

床上的郁晴瑶脸色微白,气息虚弱,她比刚住进来的时候瘦了几斤,单薄得好像用点力,她就会散架。

所以近来,傅临风很少碰她。

人是需要阳光的。

她过于糟糕。

他决定将傅安承的话暂时抛之脑后,拿来钥匙将她脚踝的锁链解开,带她出去晒下太阳。

她在他的怀里轻如薄纸,他心疼地将她放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