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睥睨。

“抢？”他轻嗤一声，重复着这个字，“沈知意从来就不是顾明轩的‘东西’，她属于她自己。她选择谁，是她的自由。而你盯着她，不过是因为你骨子里的劣根性在作祟。”

“呵，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认真的？就因为我的过往，就否定我这个人？”

顾聿深笑了笑，甚至拿起桌上的酒瓶，给自己倒了半杯，也给徐烬川面前的空杯添了些。

“难道还不够吗？她根本就不会选你，你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徐烬川也冷静下来，哼笑一声，“那你又为什么把她弟弟弄来？不就是想离我远一点吗？顾聿深，你他妈在怕！你怕得要死！因为你清楚沈知意心里，根本没你想象的那么在乎你！她没那么爱你。”

顾聿深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微微晃动，映着他眼底骤然凝结的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