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地起床,披上睡袍走到阳台。

阿白没睡,有些焦灼地在阳台上来回踱步,时不时用爪子扒拉一下玻璃门。

看到他过来,立刻立起前肢,搭在他腿上,仰头看着他,“嗷呜”地叫了一声。

顾聿深皱眉,揉了揉它毛茸茸的脑袋,“怎么了?跟你那混蛋主子一样,就知道气人。”

阿白没像平时那样跟他闹,反而一个劲地把脑袋往他怀里拱,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怎么说顾聿深也养过它一段时间,对它的一些习性有所了解。

看它这般反常地黏人,还总是把脑袋往他身上搭,慢慢地也意识到不太对劲。

他蹲下身,借着月光仔细检查阿白。

目光定格在它脖颈那个看起来颇为昂贵的皮质项圈上。

侧边似乎有一道极其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红色光芒,规律地闪烁了一下。

顾聿深眼神一凝,立刻动手将项圈解了下来。

项圈一离身,阿白仿佛瞬间轻松不少,老实下来,甚至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背,然后乖乖地趴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