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砚直接被气笑了。

他被她弄得难受的不行,结果她以为是在做梦。

还有,又,是什么意思?

经常梦到?

温棠依旧沉浸在自己的梦里:“我听人说,生理期就会容易想那种事,我也没到啊,奇怪。”

小姑娘嘀嘀咕咕的,根本没意识到这话对一个长期禁欲的男人意味着什么。

陆时砚眸色泛深,半跪到床上,双臂撑到温棠耳侧,直直盯着她。

她小半张脸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双朦胧的眼。

褪去平常的清纯,透着勾人的味道。

压了许久,他勉强控制住自己的冲动,用着沙哑至极的嗓子开口:“别乱说话。”

温棠眨巴了下眼眸,梦里的小叔压迫性这么强的吗?

好像还有草药的味道……

等会。

做梦怎么会有草药。

她房间的熏香也不是这款。

那只剩下一个可能。

这是现实。

温棠瞬间清醒过来,结结巴巴说:“小叔,你,你怎么在我房间?”

陆时砚淡声:“这里是我的房间。”

他的房间一直在老宅的一楼。

只是没想到,温棠也住这。

“你的?”

温棠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圈,看不清,但能判断出和她房间格局不同。

她,真的走错房间。

睡在小叔的床上。

盖着小叔的被子。

还摸了小叔的腹肌。

现在小叔压在她身上,和她的距离只有三十厘米。

“小叔,”她赶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这两天太累,她脑子也迷糊了。

试探性动了动身子,她怯怯继续说:“小叔,你压的我动不了了……”

他手撑在被子上,她没办法出去。

陆时砚额角青筋直跳。

这种无意识的撩拨,最为致命。

沉默两秒,他直起身子,从床上下去。

温棠赶紧钻出被子。

但太黑的环境又显得两人仿佛在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她顺手打开床头灯。

“别……”

陆时砚开口时已来不及。

那里隆起的弧度,还没消下去。

只能转过身背对着小姑娘。

“小叔!”

忽地,身后响起惊呼:“你那里……”

陆时砚舔了下干涩的唇角。

被她看到了?

温棠性子单纯,会不会以为他在骚扰?

但生理反应,不是说下去就可以下去的。

正想着如何解释时,后背搭上了柔软的小手:“伤是那天在浴室磕到的吗?”

男人是冷白的肤色,青了一块异常明显。

温棠愧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