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州然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走了出去。
程蔓见状,忍不住回头对温棠咕哝:“纪州然怎么感觉越来越有病了。”
和跟踪狂似的。
温棠听着,心里同样后怕。
她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看来以后出门,得多注意些。
“我会安排人,”陆时砚在她另一边坐下,递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药买好了,现在去抹?”
“什么药?”
程蔓听着,不由紧张:“除了手还伤到哪里了?”
在医院时也没听她说啊。
“没,”温棠摇头,那地方让她怎么说?只能小事化了般岔开话题,“一点小伤,不用在意。”
“你别逞强,”程蔓担心的不行,赶紧道,“快把药拿出来,现在用吧?”
温棠对上自己闺蜜关切的眉眼,咬了咬唇,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是那里。”
此刻的程蔓跟纯情大丫头似的,愣是没能反应过来,懵逼看她:“哪?”
温棠无语:“……该黄的时候你不黄,不该黄的时候你满脑子废料。”
之前她纯情的不行的时候,她带她上高速。
现在她上高速了,蔓蔓还在散步。
程蔓想了会,问:“就药膏,我怎么黄啊?”
身上别处有擦伤,上个药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小伤……能伤到哪?
她想了想,又暧昧笑笑:“伤在胸口?怕你男人给你抹时控制不住,把你扑倒吃干抹净?”
反正总不能伤到下面吧?
两人昨天夜里进的医院,这才晚上……
等等,他们好像换了一家医院吧?她记得上午探病时不是这家啊。
“宝,你出院了?”
“嗯,”温棠点头,“你不是让我换一家医院吗?我想想也是,就出院了。”
“哦……”
程蔓原本是没多想的,但在不小心瞥见温棠脖子上的红痕时,思想瞬间上了高速。
输液室人多,她不敢表达自己,只能手舞足蹈和她咬耳朵:“你俩要不要这么腻歪,回去几个小时?就滚床单了?脖子上的红印也不知道藏藏。还有药膏……”
她总算懂了:“我的宝被男人欺负坏了。”
温棠被她说的,下意识抬手要去捂脖子。
身边的陆时砚注意到她的动作,扣住她的手腕:“吊针不能乱动。”
男人的掌心温热,她手上的筋脉被药水浸的泛凉。
温度的差异,让她想起白天扣在她腕间的那根领带。
陆时砚一直控制着,她没感觉到疼,但她还是觉得很羞耻。
他一动,领带就轻扯她一下。
不停提醒她经历着怎样的事。
程蔓看着温棠越来越红的脸,不由露出姨母笑,凑近她些说道:“宝,你快别害羞了,我看你男人眼神都快把你给吃了。”
这会的温棠小脸泛红,一双杏眸无措乱动着,跟奶猫似的。
别说是男人,就是她都忍不住想亲她两口。
不过还是算了,她怕陆时砚吃醋,回去气的狠狠折腾她的宝。
她怕她小身板承受不住啊。
程蔓的话让温棠小心侧眸看了眼身边的男人。
他眸色淡漠如初,没什么不正常。
她就说他今天都多少次了,哪能还那么禽兽。
鼓起脸颊看向程蔓,她忍不住磨牙:“蔓蔓,你给我等着。”
等楚医生进来……
正想着,楚淮一瘸一拐走了进来:“妈呀,总算活过来了。”
被那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