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隐隐约约的人声从里面传出来。

“……我能有什么办法?要不你借助点工具呗。”

“什么工具?”

“药啊,你们中医不是应该很会治肾虚?一种药不行,你不会多吃几种?”

里面安静了会。

温棠以为两人今晚应该是结束了,刚要走门忽然被拉开。

楚淮气呼呼走出来。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找时砚……”

话还没说完,他就冷不丁对上了陆时砚和温棠。

“你们,在这多久了?”

楚淮觉得自己的天塌了,不等两人说话,他就语速飞快开始念叨:“是不是从她给我看片,但是我还是起不来,然后她就拿出根鞭子打了我说要给我点刺激,结果还是不行,然后她就劝我吃药……开始?”

温棠:“……”

陆时砚:“……”

谢谢,前面他们都没有听到。

他自己全交代了。

程蔓走出来,手搭到楚淮肩膀上,提议:“要不点个炸鸡吃?那天你不就吃了炸鸡,坚持了十分钟?”

楚淮听着她的话,额头划过黑线。

本着打算坚守最后一丝男性尊严,他说道:“第一次时间短是正常的。”

程蔓毫不留情打击他:“可是你没有第二次了啊。”

楚淮:“……”

他含泪奔向自己的好友。

“时砚,找点药给我吃,我要弄死这个女人!”

夺回属于他的尊严!

“忙。”

陆时砚毫不留情抛弃自己好友,拉过温棠走进电梯。

等电梯到底层,温棠忽然想到之前他拉着她要听墙角。

“你早就知道他们不会发生那什么意外?”

“嗯,楚淮还没迈过心里那道坎。”

陆时砚了解楚淮。

估摸着得等几个星期吧。

他开车送温棠回了郊外的老宅。

推门进去时,意外发现没人。

“爷爷,奶奶?”

温棠试探性叫了几声,又去了他们住的那间看。

干干净净。

连床单都没剩下。

她打电话给自己奶奶。

“棠棠啊?我们回陆宅住了,忘记告诉你了。”

温棠不知道说什么好。

万万没想到搬家忘记通知孩子这种事,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她和陆时砚说明情况,两人又开车往陆宅走。

到时,三个老人正在客厅斗地主。

温奶奶脸上贴满了输的纸条。

陆老爷子躲在一手牌后嘿嘿直笑:“尤锦兰,你又要输了。”

温爷爷无奈。

自己妻子牌技太差,他拯救不了。

“爷爷奶奶,”温棠走过去,“你们怎么回来了?”

而且还挺和乐的。

难道是……

“你同意我们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