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站起来过。

逃回京淮后,他就一直混迹于会所,试图找到他重振雄风的希望。

但是没用。

看见女的靠近他就难受。

“你一个男人怕什么?”陆时砚不解,“你确定是因为心理疾病?不是你本身不行?”

依照楚淮的嘻嘻哈哈的性格,按理说不应该会这么严重。

“当然是心理!你不知道我受了多少的苦……”楚淮声音都透着委屈,“当年我喜欢穿紧身裤,不好脱。她就把我绑在包厢的沙发上,硬拽……”

温棠眼皮跳了跳,下意识小声给程蔓辩解:“蔓蔓她不是这么荒唐的人。”

这都算性骚扰了。

程蔓脸盲,所以喜欢看男生的手。

只要手漂亮,在她眼里就是个帅哥。

她是爱好到处乱瞅,但绝对不会做出强迫人的事。

陆时砚了解楚淮,慢悠悠继续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

楚淮哈哈两声转移话题:“你记得帮我问问妹妹,我先挂了。”

说完,通话直接挂断。

陆时砚收起手机,坐到温棠床边:“所以,那个人是你朋友?”

“嗯,八九不离十。”

温棠叹气:“要不以后咱们注意着点,不要让他们俩见面?”

程蔓好,但楚医生也不坏。

两人争锋相对,多不合适。

“听你的。”

陆时砚视线从她脸上下移,落到小姑娘的睡衣上。

纽扣式的睡衣,因着第一颗没扣好,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片软肉。

喉结不自觉滚了滚。

他觉得自己就像那种禁欲太久,尝到些滋味就控制不住的男人。

很肤浅。

却又对她抗拒不能。

温棠拿着手机,正和程蔓发信息,打字打到一半,忽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

灼热又直白。

她侧过头,对上男人深沉的眼。

“你……”

她欲哭无泪:“不会又想了吧?”

老男人精力好可怕。

她才十九岁,她承受不来啊。

陆时砚盯着她娇俏的小脸:“你要生理期了。”

温棠:!!!

“难道,”她试探性看他,“你打算在我来姨妈前,爽一下?”

陆时砚:“……”

他捏了捏鼻梁:“所以,好好休息。”

还有……

“我爽,你不爽?”

温棠双手捂脸。

她刚才纯粹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也没意识到她的话,有多粗俗。

陆时砚原本就只是来帮楚淮问程蔓的事,了解完了,自然得回自己房间。

这里不比公寓,加上自己父亲回来了。

睡在一起,温棠会害羞。

“我回房了。”

他抬手揉揉她的发,又拉开她的手,在她唇上亲了亲:“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