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我把蔓蔓给忘了。”
温棠赶紧拿出手机给程蔓打电话。
等了很久,终于接通。
“蔓蔓,州然生病了,我带他来了医院,联谊结束后,你别等我了。”
“宝,我好像有点死了……”
程蔓的话让温棠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我这就去找你。”
“别,不用,”程蔓躲在女厕里,欲哭无泪,“你知道我当年为什么出国不?”
“嗯。是你非礼了个男生。”
温棠想了想,问:“不会是,遇到他了吧?”
“不是男生,是男人。”程蔓叹气,“我不是一直有脸盲的毛病吗?但那时候思维发散,就想着会不会是周围的男人太年轻了,打算找个年纪大的试试水。”
“毕业聚会那天,我观察了很久,终于找到了个让我感觉还不错的男人。”
说到这里,程蔓顿住。
温棠忍不住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程蔓不好意思笑了声,“我不小心把他裤子脱了。”
程家觉得这事太丢脸,直接将女儿送出了国。
温棠沉默住,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程蔓又继续说:“刚才我好像遇到他了,可我分不清人脸,但我记得,他大腿内侧有颗小痣,而且,我是在江源遇到的他,我怕自己认错了。所以……”
后面的话,她说的很小声:“我就脱了他的裤子,检查了下。”
温棠听的着急:“扒裤子这方法不好,下次你直接跟着他进男厕,这样就能看到了。”
程蔓恍然大悟:“你说得对。”
在旁的陆时砚:“……”
小姑娘的想法不是一般的可怕。
……
陆时砚给纪州然安排好住院时,温棠还在和程蔓打电话。
两个好朋友凑在一起似乎总有说不完的话。
她们已经从男人聊到俱乐部的趣事。
纪州然躺在病床上打点滴,几次试图插话进去,都没能成功。
他很郁闷。
好不容易有个卖惨的机会,程蔓又出来碍事。
陆时砚坐在温棠身边,余光瞥见外面路过的人,眉头不由蹙起。
站起身追出去,果然是自己父亲。
“爸?”
陆老爷子听到自己儿子的声音,慢半拍回过身。
“时砚?你怎么在这?棠棠病了?”
他住的是西医院,这里还是住院部,陆时砚不可能过来。
“没有,棠棠朋友病了。”
陆时砚上下打量着陆老爷子:“在江源待的不错?”
“臭小子,你看我这样算不错吗?”
陆老爷子指了指自己的脸:“瘦了三斤!”
陆时砚淡淡瞥他:“被吓的?”
陆老爷子:!!!
他怎么知道?
但这事说出来,太没面子了。
他找理由:“江源的菜不合我胃口。”
说完,他看着陆时砚淡定的模样,忍不住问:“你真喜欢棠棠?”
陆时砚:“嗯,试探的怎么样?”
此言一出,陆老爷子气的跳脚:“我就知道!”
故意刺激他吸氧,把他留在江源。
让他提心吊胆面对尤锦兰。
“时砚呐,要不我们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