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罪,我没罪。”花赵氏笑道。
陆院长冷声斥责:“方才是你亲口?承认下毒害人?,如今又不?认罪,可见这老妇说话颠三倒四,全?不?可信。”
丁知府拧眉:“那你可曾经下毒杀害陆彦和等人?。”
“是我下的毒,但?我无罪。”
老妪昂首挺胸:“二十五年,我不?敢暴露身份,甚至不?敢再回娘家,只能隐姓埋名。”
“二十年前,有一批流民?从北方而来,我便趁机落户,改名换姓定居青州。”
“十五年前,我才进入青州亭打杂,靠着花家祖传的手艺,得?到了厨娘的伙计。”
“我任劳任怨,只需很少的银两?,便愿意做更多的活,从早忙到晚也不?会多要月钱,青州亭掌柜果然很满意,让我留了下来。”
“我知道,光凭自己,想?报仇雪恨不?容易,更别提那时候他?已经成为洪山书院的院长,德高望重,所以我在等,这一等又是十五年。”
“那陆彦和三天两?头的来,每一次都打打骂骂,与他?这畜生父亲一般无二,每一次,我都恨不?得?直接毒死他?。”
“但?那太便宜他?了,我花家三十二口?人?,他?一条命怎么?够。”
“所以那一日?,我见陆家三子皆在场,便立刻下毒,可惜,最后只死了陆彦和,陆彦筠陆彦池捡回来一条狗命。”
“尤其是陆彦筠,那是陆家的继承人?,这畜生寄予厚望的嫡长子,可惜,他?竟如此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