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义的小事,顾辞宴也不会不耐烦地打断她。
在众人看来,季筱书和顾辞宴天作之合,门当户对,只等着皇帝赐婚的旨意下来了。
芳杏看着折婳回来,道:“折婳,日后常安郡主再来瑞王府见世子,你别去伺候世子了。”
虽然顾辞宴没有给折婳名分,但是瑞王府的人都知道折婳是顾辞宴的房里人。顾辞宴要成婚,不必避免。但是若是让折婳经常面对顾辞宴和季筱书相处,她若是折婳,心里一定十分难过。
折婳愣了愣,道:“等日后世子和常安郡主成婚,像现在这样伺候的时候会更多。”
虽然顾辞宴说不将她送给季筱书了,但是日后季筱书成为太子妃,她是顾辞宴的丫鬟,仍然要伺候季筱书和顾辞宴。
芳杏的眼睛泛起水光,道:“可是我不想你去,凭什么常安郡主以后是太子妃,你好歹将清白身子给了世子,世子难道想让你当一辈子丫鬟?”
折婳陈述事实,道:“常安郡主以后是太子妃,和我不一样。若是珍珠和鱼目放在你的眼前,你难道会认真对待鱼目?”
芳杏红着眼眶道:“可是你不是鱼目,在我看来,你和常安郡主的差别,是投胎的不同。”
芳杏抱住折婳的身子,道:“折婳,你别强撑。我看见你的样子,感觉好难过。”
折婳本来想安慰芳杏,她的视线不经意瞥见铜镜里的她,铜镜里的人是她吗?为何脸色如此苍白?
从围场回来的一个月后,皇帝正式立顾辞宴为储君的圣旨下来了。和立顾辞宴为储君的圣旨一同下来的,还有皇帝给季筱书和顾辞宴赐婚的圣旨。
折婳是丫鬟,自然没有去前厅接圣旨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