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宋鹤鸣立在炽烈的骄阳下,锦袍被晒得泛起微光,身影在躁动的人潮中显得格外单薄。

沈知念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帘沿的流苏,四目相对的刹那,她面无表情地放下了车帘。

宋鹤鸣瞳孔骤缩,来不及细想便撩起衣摆追了上去。

“知念!知念!”

“夫人,小侯爷在后面追着马车跑呢!”春喜扒着车窗惊呼,发间银饰随着车身颠簸叮当作响。

“让车夫照直走,别停。”沈知念望着前方街景,语气淡得像一汪无波的古井,指尖轻轻按在膝头上。

宋鹤鸣看着马车毫不减速,目光扫过两侧窄巷,猛地咬紧牙关扎进左边胡同。

就在车轮即将碾过巷口时,他突然从阴影里暴冲出来,直挺挺拦在马头前。

“吁!”车夫惊得勒紧缰绳,辕马人立而起,车轮在石板路上擦出刺耳声响。

车厢内,沈知念被惯性狠狠甩向车壁,幸而伸手撑住马车内壁才没摔倒。

“啊!”春喜则因伤口撕裂痛呼出声。

沈知念拧紧眉梢掀开帘幔:“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