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没做声,选择将所有言辞都咽回喉间。
在她沉默之际。
欧阳静婉却突然福身再拜:“回王爷,不过是些知念和定远侯的陈年旧事……”
“哦?陈年旧事。”宁阳王忽然抬眸:“本王倒是许久没听过这么有意思的谈资了,定远侯,你说呢?”
他尾音上扬,却分明带着难以克制的严厉。
宋鹤鸣全身酒气骤然散尽,他喉结上下滚动半晌才挤出声音:“王爷,我只是有几句话想同知念说,所以才来将军府寻她……”
“什么话?”宁阳王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玉佩螭纹,尾音拖得像缠在人颈间的丝线。
宋鹤鸣张了张嘴,忽觉喉间泛起铁锈味。
迟迟没再开口。
“怎么不说了,”宁阳王忽然轻笑:“我倒是好奇怪,你同人家将军夫人,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