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很有道理,但猕猴桃还是保持了?应有的谨慎,他没有把话说死:“如果晚上不会遇到什么危险,我就留下来看看。”
“不过我跟同伴一起来的,到时候还得先?跟他们说一声。”
调酒师笑起来,他慵懒地垂下眼?,将琥珀色通透的液体倒入酒杯,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同伴。”
“你什么时候听说过赌徒有同伴?”
猕猴桃兴致缺缺地收回眼?:“可我不是赌徒,我现在是打工的侍者。”
他钻进换衣间,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问他,“面具要摘吗?”
“随你。”调酒师一边和他说话,手上的动作未停,“大多数时候,客人不会在意你脸上戴了?什么,但总有意外情?况。”
“如果他要你摘下来,你也不得不答应。”
“哦。”猕猴桃不怎么习惯地扭了?扭脖子,白衬衫黑马甲,一副酒保侍者打扮,他试着端了?端托盘,单手插着兜,“还成,不重。”
“我劝你别单手举托盘。”调酒师把酒放到了?托盘上,“先?五杯,祝你早点把它们卖完。”
猕猴桃满不在乎:“卖不卖完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拿死工资,反正都是溜达。”
他问,“怎么,怕我端不稳?”
调酒师哼笑一声,懒散地扫他一眼?:“不,是因为你这?幅样子太欠揍了?,你知道的,这?里不缺输红了?眼?脾气暴躁的赌徒,如果你不想?惹麻烦,最好还是收敛点。”
猕猴桃深深看了?他一眼?,将手从兜里抽了?出来,举着托盘走出了?调酒小屋。
客人拿酒以?后,筹码是自动被系统划走的,根本?没有猕猴桃经手的机会,看样子这?份活确实只?能那个死工资。
他走了?一圈,卖出去几杯酒,忽然被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