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事物,蠕动着想要将其推出。
丁少文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不管不顾地继续深入。
撕裂的疼痛显然超出了身下的人的承受能力,他蓦地绷紧全身,仰头张开双唇,却没能发出该有的尖叫,只溢出了软哑的哭音,搭在身侧的双手无力地攥紧,颤抖着抓着掌下的布料。?268o8o
好一会儿,一缕殷红的血液才从张合的穴口中流出,划过雪白的臀尖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看不出多少明显的痕迹。
丁少文粗沉地喘息两下,低下头轮流亲吻游景澄的嘴唇和鼻尖,用手揉抚他的腰肢和小腹,安抚着他一点点地放松身体,身下的事物硬得发疼。
全部都是……自找的。
掐着自己的手心深深地吸了口气,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嘴唇,哑着嗓子开口:“还疼吗?”
然而,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的人,显然不可能回答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