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嗯……哈啊……受不了、啊、奥尼恩斯大人……呜……”带着点急切地去亲身前的人的下巴和嘴唇,游景澄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粼粼的水光显现出一种难以具体用语言描述的湿软和靡艳,“求、啊……求你……呜、帮我……哈啊……帮、唔、嗯呃……”断续的哀求被压上来的唇舌堵回了喉咙里,搅弄成骚浪淫靡的哭喘和呻吟。

“如果我帮了你,”一只手抚去游景澄唇边溢出的唾液,奥尼恩斯缓缓顶胯,将那根即将被挤出屄口的玉具给推了回去,“……景澄会给我什么回报?”

被那阵因为角度和力道而显得格外难捱的快感给弄得一阵喘吟,游景澄茫然了好一阵子,才勉强对面前的人做出了回应:“什么、都……啊……只要是、奥尼恩斯大人想……想要的、嗯……什么都给……哈啊……”

仿佛一只在等这句话一样,奥尼恩斯低声笑了起来:“说你喜欢我,”他蹭了蹭游景澄的鼻尖,“说你会留在这里……”又亲了下游景澄的嘴唇,“……说你不会再跟贺宇洲离开。”

贺宇洲……?

某个无比熟悉的名字触及到了脑中的某个部位,游景澄微微张开双唇,显露出几分愣怔。

在这段时间里,他还真的都没怎么想起过这个人。

奥尼恩斯总是不给他进行任何思考的闲暇是一个原因,确实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是另一个说起来,那个家伙既然有和奥尼恩斯正面谈判的能力,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就这么被弄死吧?

只要事情不会发展到这种最糟糕的状况,游景澄就觉得没什么需要在意的。

爱情并不是人生的全部甚至连必需品都算不上,就算当时再怎么悲伤难过,时间总会慢慢地把一些东西掩盖埋藏,最后只剩下一点留待事后怀念的残骸。

仅此而已。

下颌上传来的疼痛拉回了游景澄有些跑远的思绪。他的沉默,显然被奥尼恩斯误会成了另一种意思。

“景澄不想说吗?”手上的力道很快就松了下来,奥尼恩斯放轻了声音,温柔地擦干游景澄眼角的泪水。⒐4188?

“我、唔……哈嗯、呃……”游景澄才刚说了一个字,就再次被堵住了双唇,猛烈而不知节制地索取侵犯,连胸口都传来窒息似的疼痛。他呜咽着,想要将剩下的内容说完,面前的人却一点要给他这个机会的意思都没有,将他的每一个音节都拨成甜腻的媚吟,无法拼凑出任何有意义的字句。

“呃、啊……!”被齐根埋进肉穴里的玉棒一口气被抽了出来,游景澄仰起头,嗓子眼里的叫声还没发出,更为滚烫粗硕的事物就插了进来,堵塞得他尚未来得及体味空虚滋味的屄道满满当当的,连一丝缝隙都没有剩下。

连片刻喘息的时间都没有留给游景澄,奥尼恩斯摆动腰胯,凶猛地在他的体内挺耸起来。硕长粗硬的肉棒每一下都齐根捅入,狠狠地撞上屄道尽头紧闭的小口,强硬而粗暴地带起一阵阵逼得人发疯的电流,逼得游景澄连腰肢都难以自制地往后弯折,在过度的紧绷下细微地颤抖抽搐。

先前脑子里的想法一瞬间就被席卷上来的浪潮给冲散了开去,游景澄胡乱地扭动腰臀,去迎合奥尼恩斯无比猛烈的操弄,原本踩在桌沿的足尖也在交媾挺送之间滑落下去,借力似的勾在奥尼恩斯的腰后,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抵在桌面,支撑着自己发软淫贱的身体。

“好棒、嗯……好深、哈啊、奥尼恩斯大人……呜……好舒服、啊啊……还要、呃啊……”本就没有在奥尼恩斯面前掩饰过多少的放荡本性,在这段时间的交合当中展现得更加彻底,游景澄不停地哭叫,吐出淫浪下贱的话语,用自己的一切引诱取悦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索取恳求更多的抚慰与快感,“骚逼好爽、啊啊……好烫、子宫要被……嗯……要被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