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之前那么不对盘的两个人,突然做出这种像是三人行一样的事情来,本来就很奇怪了不是吗?
这么想着,游景澄的眼泪不由掉得更凶,红着眼眶和鼻尖,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连艾克斯用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磨蹭自己的脸颊都没心思去在意。
“都还没有开始……”屈起手指,在游景澄的阴蒂上蹭了蹭,满意地听到他的声音里混入了几分撩人的甜腻,宁茶低笑着开口,“……圣子殿下现在哭,是不是有点太早了?”
与预想之中不同的话语让游景澄的哭声间断了一瞬,些微的茫然掠过那双墨玉般的眸子,又在下一刻被明白了什么似的慌乱所取代。
扼久漆漆陆饲漆九闪扼
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要逃跑,但慌慌张张地支撑起来的身体,再次轻而易举地被两个人按了回去,维持着趴伏撅臀的姿势,被宁茶脱下了衣服底下的裤子。
宁茶看了艾克斯一眼,知道对方不可能在这种时候放手,索性也不去多做什么无用的举动,就那样扯开了自己的腰带,释放出了胯间冒着热气的粗硬肉具。
真的,要在这种情况下
感受到那贴上了自己花穴入口的滚烫龟头,游景澄的脑中有什么东西间断地迸裂四溅,让他没有办法进行清晰地思考。
“唔、嗯啊……烫……哈……”由于之前起的烧,游景澄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有和人进行性交,那本就窄嫩的肉道不由变得更加紧致,简直就跟没有经受过侵犯的处子一样,连吞下宁茶肉棒的顶端都困难,“……呜……进不来、嗯……太大了……哈啊、宁茶……啊……”
浑圆坚硬的龟头将穴口周围的一圈软肉,都顶得一同往里陷去,才无比艰难地进入了小半个,宁茶低喘了一声,稍稍停顿了一下,掐着游景澄的屁股蓦地用力,“啪”的一声狠狠地把自己的鸡巴顶入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