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让人干的鸡巴套子的情况,或许并不是夸张。
……不,会认真地想这种事,他的脑子才真的坏掉了。
感觉这两天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都没有时间能够好好地进行整理,游景澄收敛了下自己一不小心奔放起来的想法,放轻了力道在那道伤口上小心地抚摸了过去。
“疼吗……?”好一会儿,他才有点小心翼翼地开口发问。
面前的人显然被他的反应弄得有点好笑也有点僵硬:“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但有些疼是刻在骨头里。”游景澄有点执拗地坚持。
米凯尔没有办法,只能乖乖地回答:“不疼。”
还有点痒。在被这个人的指腹擦过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