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闷胀感充斥在胸口,搅得他本就繁杂的情绪越发混乱。直到这个时候,宁茶才陡然意识到,自己和游景澄之间的距离,靠得太近了。

近到对方的一举一动,甚至能够极大地牵动自己的情绪,让他连自己记了十多年的目的,都短暂地被从脑中挤出。

抬起脚,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游景澄的面前,宁茶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要矮上一个脑袋的少年,微微弯起唇角,放柔了声音,进行着进一步的逼迫:“不脱吗?”

而此时,他以从未有过的清醒,认知到了自己胸口的这份怒气,到底源自于什么。

游景澄看起来像是被宁茶的样子给吓到了,受惊的兔子似的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后退的脚在半途停了下来,好半晌才小心地放回了原处。

“如果我、脱的……话……”他无意识地绞紧了手指,试图克制自己紧张的情绪,“你就会……不生气了吗?”

“那就得看,”没有再去否认自己正在生气的事实,宁茶抬起手,轻轻地触了下面前的人的脸颊,“……圣子殿下的表现了。”

这不是一个仆从对主人该有的态度。

然而此时在场的两个人,一个对这种事没有任何的概念,一个无意去做多余的遮掩,竟也显露出一种别样的气氛来。

宁茶看到游景澄垂在身侧的手指,数次攥紧又松开,最后带着点轻颤地搭上了自己腰间的系带。

即便在跟着游景澄的这段时间里,已经见到过许多次,但每一回那柔软的布料,贴着这个人的皮肤滑落的景象,依旧旖旎得令宁茶忍不住遐思。

不知道是不是在顾虑什么,贺宇洲在游景澄的身上并没有留下太多的痕迹,只有情难自禁时在他腿上掐出的几道指痕,在那片雪白薄嫩的肌肤上显得格外醒目。

被射入子宫的精液在之前的行走中早已经流出了大半,半干的精斑黏在满是狼藉的阴户上,沿着大腿内侧往下,蜿蜒出无比情色的白印。

靠近腿跟的那圈嫩肉连同臀尖一起,在先前的性事中被反复地拍打摩擦,泛起的大片红晕到现在还没彻底地褪去,在那点滴精斑与淫水痕迹的衬托之下,显得格外可怜。

仿若审视一般的视线,从游景澄的发顶一路舔舐到他不安地挪动的裸足,宁茶伸手轻佻地拨弄了一下他胸前被蹂躏得红肿的乳尖,出口的嗓音是自己未能察觉的低哑:“是谁?”

“什么……”没能在第一时间理解宁茶的意思,游景澄下意识地想要发问,但旋即他就反应过来,有些慌张地给出了回答,“是、之前成人礼上,那个莱纳来的……”

“病患?”确实有点没有料到这个答案,宁茶偏了下头,面上的神色越发温柔,“所以你就和他做了?”⒐4188?

“我不是、他非要……”游景澄想要否定,却又发现自己没法完全否认宁茶的话,而与此同时他又没能完全理解之前贺宇洲的意思,一下子各种想说的话在脑海当中撞成了一团,变成了前后不搭、起不到任何作用的说明,“他说要带我走、我不知道……不对,我拒绝了,但是他……”而越是着急,游景澄的话就越是混乱,“我想喊你们的、可他说,要在你们面前……那个、我……”

“你没有拒绝他。”宁茶知道,这里面有许多他需要去了解的信息,但他现在却一点都不想考虑那些无关的事。

“我、不是……”游景澄想要为自己辩解,却怎么都没有办法把想要表达的意思顺利地说出来,连鼻尖都冒出了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