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却依旧垂下头,对自己表现出顺从的模样。

想来身下的人还没有意识到,他的这种柔软到任凭揉捏的态度……

“……只会让人更想欺负。”身下的人并没有对这句话做出任何的反应,一双浸润的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有些微的涣散,似是没能将奥尼恩斯的话听入耳中。

“景澄,”贴着游景澄的耳朵,轻轻地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奥尼恩斯看到他的眼中略略凝聚起些许焦点,用指腹轻轻地蹭了蹭他的指尖,“……你想让我怎么做?”

游景澄的睫毛轻轻地颤了颤,温热的泪水立时又从眼眶中溢出,湿润的双唇张合着,好一会儿才吐出一丝软黏的哭音。

“干……呜、嗯……”就在奥尼恩斯以为,游景澄又会给出“不知道”的回答的时候,他却呜咽着,从喉咙里挤出了蕴满水意的声音,“……干我……”

“奥尼恩斯大人、哈啊……干死我、嗯……”奥尼恩斯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游景澄这个回答的由来,一时之间不由地感到有点好笑。

所以说,这个人是真的一点都没有意识到。

不再去询问以游景澄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可能进行回答的问题,奥尼恩斯往外拔出自己的肉棒:“那就……如你所愿。”

就如同要切实地回应游景澄的那句“干死我”一样,奥尼恩斯的胯下快速猛烈地耸动,有力的腰胯一下下地拍打在游景澄的肉臀上,将那两团白嫩的软肉都撞得泛红。游景澄的双腿甚至被顶得好一会儿都没有办法着地,那两颗压在桌面的乳粒随着身体的滑动,被来回地推碾,可怜地泛起艳红,比之先前足足肿胀了一圈。

游景澄一开始还拼命地忍耐,但很快,那源源不断地冲击上来的快感就让他克制不住地叫出声来,胡乱地扭动腰肢,将屁股往上撅送。

“奥尼恩斯大人、啊、呜……哈嗯、太快、呃……唔、哈啊、啊啊啊”先前忍耐的时间太长,现在快来来得又太过猛烈,奥尼恩斯才插送了十数下,游景澄就被轻而易举地抛过了顶峰。无法遏止的热流从身体深处涌泻而下,又被凶蛮挺入的巨棒破开,化作几道细小的水流,从穴口处迸溅开去,将两人交合的下身浇淋得湿漉漉的,满是淫猥的水光。

然而身后的人却并没有因为他的高潮而停下挺耸的动作。

那根骇人狰狞的巨棒时而浅浅地在穴口处抽送,干得那泛红的肉口无尽抽搐,时而又一口气挺入娇嫩的子宫当中,凶狠地刺上脆弱的内壁,像是要把那里凿出一个洞来,有时又故意作弄似的卡在宫口处,拿冠沟勾着来回磨蹭那些艾克斯的横冲直撞完全无法比拟的技巧,让游景澄全身发抖,涎水直流,很快就又一次泄出了大股的春潮。

游景澄的女穴本就骚软敏感得厉害,在经过了连续的两次高潮之后,更是跟一滩融化了的水一样盈盈晃晃的,任由插入的鸡巴操成各种服帖的形状。游景澄的半张脸颊压在糊满了口水的桌面上,可怜地泛着被磨蹭出来的红,另外半张脸上则满是泪水带出的水痕,整个人看起来都湿淋淋的,仿若被从水里捞出的小猫、小狗,又像是淋上了酱汁,等待旁人去品尝的美味菜肴。

“又、啊、又喷水了……呜……啊啊、太深了、呜……奥尼恩斯大人、哈……”已然没有力气再踩到地面的双腿悬在桌沿,随着身后的操弄来回地晃动,游景澄死死地扣着桌沿,想要以此支撑自己没法掌控的身体,从双唇间吐出的声音载着满满的水汽与媚意,“骚逼要被操坏了……哈啊……不行了、嗯……要被操死了、啊啊、太……太快了……哈、好热、嗯……”

“明明还这么会吸,”总是在最恰到好处的时候,在游景澄的耳边说上一句充满了下流意味的话语,奥尼恩斯的语调听起来甚至还是慢条斯理的,温和得仿佛能够浸入骨子里,“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