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自己曾经在对方身上用过的手段,要不了多久,都能回馈到自己身上来。在令人牙痒的同时,又见鬼的让人无法抗拒。

在丁少文吻上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张开双唇,承受对方的掠夺和索取,游景澄在和镜子里的自己对视了一瞬之后,就被烫到一样地移开了视线,喘息着覆上了丁少文的手背:“换个、嗯……地方……”

“可是我想在这里,”已经学会了不再对游景澄的每一个要求都百依百顺,丁少文含住游景澄的耳垂,用牙尖轻轻地碾了碾,“可以吗,”他问,双眼紧紧地盯着镜子里的人每一丝神情的变化,“……主人?”

整个人都被这一声“主人”给震得一麻,游景澄错失了最好的拒绝的时机,没有任何抵抗力地跌入了对方设置的陷阱当中。

胸前的纽扣被解开了几颗,被揉得发皱的衬衫歪歪斜斜地挂在一边的手臂上,露出一颗在情欲下挺立肿胀的奶头,才被使用了一次的内裤被冰凉的刃锋剪开,滑落到纤细的脚踝处,在动作间带起细微的牵扯摩擦触感,游景澄微微并起双腿,又被身后的人强硬挤入的膝盖顶开,只能张开双腿,任由面前的镜子清晰地倒映出自己诚实地反映欲望的肉茎,顶开衬衫的下摆翘起,颤颤地从顶端吐出清黏的性液。

“好湿了……”滚烫的肉棒贴上敏感的腿根,慢条斯理地来回磨蹭,丁少文垂下眼睫,感受着那逐渐被涂抹开来的濡湿触感,低哑的嗓音平稳而磁性。他隔着衣料对准游景澄的乳尖揉捻了两下,忽地想到了什么,抬眼看向镜子,伸手撩开游景澄过长的衣摆,将底下的风光彻底地暴露在空气当中。

视线下意识地跟随丁少文的动作落在了镜中,游景澄立时就看到了自己满是水光的阴户,以及那根一点点地推开阴唇,抵上鼓起的蕊蒂,和他挺翘的阴茎并在一起的粗勃肉棒。

明明是同样的东西,可两者的色泽与尺寸却截然不同,那对比分明的狰狞与圣洁,甚至生出了几分令人眩晕的淫亵与靡艳,惹得游景澄的心脏都泵动得越发有力,传来些许鼓噪的跳动声。

难以抑制的热意在脸颊和耳朵上扩散开来,强烈的羞耻催着游景澄移开目光,可他却仿佛被蛊惑一样,怎么都没有办法将自己的注意力从那个地方转移,只能收紧扣着丁少文手背的手指,忍受着胸口处越来越强烈的热度与酥麻,看着那遍布柱身表面的虬扎青筋,在粗硕挺翘的鸡巴抽送下,一点点地擦过骚红泛肿的阴蒂,为他带起来自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快意。

“水流得更多了……”好似在提醒什么一般地开口,丁少文亲了亲游景澄的下颌,身下的事物从湿软的穴口处碾过,勾得怀里的人一阵颤栗。

“我该插哪里,”丁少文透过镜面和游景澄对视,浅色眼眸剔透又暗沉,在令人沉溺的同时,又止不住地让人感到些微的心悸有如习得了捕猎技巧的野兽终于放弃了蛰伏,显露出了一直被掩藏的本性,“……主人?”

分明还没有真的做什么,游景澄就已经觉得自己的双腿在丁少文的注视下有些发软。他逃避般地侧过头,避开了另一个人的视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点:“随、随你……”

丁少文似乎笑了一下,低沉而短促的嗓音钩子似的牵动游景澄的心脏,让他有种被悬在半空的异样感受。

“看着我,”没有再得到允许的第一时间,就给出自己这道选择题的答案,丁少文握住游景澄扶在洗手台上的手,稍稍用力,将其牵到两人紧密相贴的下身,隔着对方的手掌扶住了自己滚烫坚硬的肉棒,“看着我……景澄,”饱满硕胀的龟头顶开两片湿腻的肉唇,抵在无意识地张合的花穴入口上,将周围的软肉都按得微微往里陷去,“……看我操你。”

仿若具有什么敕令效果的言咒,丁少文的话音落下之后,游景澄就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