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丁少文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举动,为什么他会……这么有感觉。

转过头张口咬住被推得拱起的被子一角,游景澄耐受不住地闭上眼睛,抬起手把被子胡乱地揉成一团抱进怀里,又用力地盖在自己脸上,只不时地从里面发出一声闷闷的低吟,就好似只要这么做了,就能自欺欺人地不让另一个人发觉到自己太过亢奋淫浪的反应。

丁少文看不到游景澄的表情和动作,但那口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骚汁淫液的嫩穴,最能诚实地反映出游景澄的感受。

灵活的舌往上勾舔着软腻的媚肉拔出,又重新往肉穴里插入,丁少文的鼻尖轻抵着穴口上方的阴核,随着他吸吮吞咽卷入口中的蜜汁的动作细微地磨蹭,连带着喷吐出来的热气也在那片区域小幅度地游移体内的快感就宛若被细钩子细线吊着一样,一丝丝一缕缕地往外牵。

向来最受不了这种感觉的游景澄整个人都哆嗦起来,为了抱住被子而微微扭转的腰紧绷着颤抖,黏热的骚水失禁一般地往外流,又被身下的人贪心地尽数卷入腹中。久久无法得到满足的屄穴无法自制地绞缩起来,在舌头顶入时卖力地夹吮,想要将其挽留吞入,却每每只能在它退离时徒劳地抽搐蠕动,分泌出更多的淫热汁液,渡入贴在那里的另一张口中。

“少……文、啊嗯……别……吸了、呜……难受……哈啊……”被那种悬吊而起的快感逼得快要发疯,游景澄忍不住抽噎着开了口,深深地陷在被子里的手指用力到关节都有点发白,“里面、嗯……进……哈、里面……嗯……”

然而,舌头能够进入的深度有限,即便丁少文配合地加重力道,也依旧没有办法满足从内里蔓延而出的几颗。游景澄的双脚在床单上难耐地踢蹭,蒙在被子里的抽泣声断续软绵,窗外迷蒙细碎的雨声似的,将湿气丝丝缕缕地浸入骨缝之中。

“丁少文、嗯……少文……哈啊、我……啊……”被催到极致的情欲有如被捏着往上抽拉活塞的针筒,只在最开始的时候成功地攫取到了一点稀薄的水液,之后往内抽取的,都是无形无质、不可触摸的空气,让那本该被充盈的容器传来空落落的触感然后抵达了针筒最顶端的活塞被攥着继续用力,在发出轻微的一点声响之后,彻底地与空荡荡的容器分离。

于是仅有的一点液体无可反抗地下落,仅留下透明的内壁上几颗晶莹的水珠,以及从内部传来的、更加强烈无法忍耐的空虚。

游景澄死死地咬着嘴里的被单,抵达了一次高潮的身体拉紧的弓似的绷着,怎么都没有办法放松下来,被丁少文从被子里扒拉出来的脸颊布满潮红,眼尾被磨蹭开的水光稀薄清浅,像清晨的晨露滑过的嫩叶,像被心上的少年舔了一口的糖果。

丁少文伸出手,探入游景澄的齿关,勾住那片被口试浸湿的布料,一点点地往外带出。沾着唾液的手指刻意放缓了速度,轻轻地擦过泛着水光的唇瓣。然后注视着自己的珍宝的男人俯下身唇齿相依。

尚未彻底褪去的、满是性欲滋味的、属于自己的腥臊味道在口唇间扩散,仿佛特制的催情药,在血管骨缝之中烧灼翻滚,迸溅开星点的火花。

“……进……呜、进来……哈啊……”被眼前的人勾起的欲望在那短暂的高潮之后,化作了更为汹涌的热意,久久没有品尝到期待的美味的屄道从内里泛起噬人的痒,逼着游景澄不住地夹腿磨蹭,挺拱腰腹往丁少文的身上贴靠。

隐藏了许久的獠牙终于在此时露出,耐心的猎人亲吻着猎物的脖颈,唇齿暧昧地在脆弱的颈动脉周围磨蹭:“……求我。”

“求、嗯……求你……啊……”游景澄的回应没有慢上哪怕一秒,他胡乱地把脸颊滚落的泪水蹭到埋首在自己颈窝的人的发间,毫无警觉地将自己的弱点暴露在猎人面前,“少文、哈……男……呜……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