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丁少文不断地重复自己仅有的要求,每说一遍,就轻轻地啄一下身下的人的嘴唇,“……看着我。”

而游景澄也如同被面前的人所蛊惑一样,乖顺地、专注地与他对视。那双墨玉一般的纯黑眼眸浸润在潮软的水光当中,潋滟惑人得一塌糊涂。

妍红的双唇在丁少文退开的时候主动追寻过去,没有办法再踩在床上的双脚哆嗦着勾上了丁少文的后腰,游景澄难耐地揪着丁少文被扯得发皱的袖口,细碎的额发至眼尾,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浸湿,软软地贴着,湿润的眼眶由于委屈和急切而微微发红。

“你……嗯、快……哈啊……快点、呜……”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催促,游景澄抬头胡乱地去亲丁少文的脖子和下颌,柔软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往丁少文的腰腹上贴蹭,精致干净的肉茎随着他的动作戳在他能紧实的腹肌上,留下一道道并不明显的水痕。

没有按照游景澄的要求,加快自己挺送的速度,丁少文反而支起上身,略微拉开了自己和游景澄之间的距离:“这样不舒服吗?”

他看着游景澄,语气里并不带那种床笫之间私密话语的狎昵与挑逗因而更让游景澄感到茫然和困惑。

“我、唔……啊……”湿红的双唇微微张开,似是下一秒就要吐出否认的话语,但那些在舌尖滚动的字音,在从唇齿间吐出的最后一刻,却莫名地转了向,“……舒……嗯、舒服……哈、但……呃啊……!”

坚硬饱满的龟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恰好在这时候碾上了内壁上的骚点,将游景澄辩驳的语句在起始阶段就直接截断,化作拉高的吟叫。已经被那温软的酥麻折磨了许久的屄道一阵细微的抽搐,竟陡地从中吐出一小股骚热的泉水来。

从屄穴的缝隙间挤出的小道泉水没有多少激射的力道,刚一流出就顺着重力往下,沿着游景澄被压得无法自主地抬高的屁股淅淅沥沥地往下淌,甚至贴着脊骨往背上滚落了一点,带起一阵明晰的痒。

感受着包裹住自己的暖热一阵收缩,丁少文不由地弯了弯眸子,连出口的声音都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你看,”他说,“你是喜欢的。”

尚未从这突如其来的短暂高潮中回过神来,就被丁少文的这句话给砸得一阵发懵,游景澄只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与羞耻无比近似,却又仿佛夹杂了点什么其他东西的、异样的情绪从心底升腾起来,在身体内部无头苍蝇一样乱七八糟地冲撞催着他张开嘴,发泄一般地一口咬上了丁少文的肩膀。

游景澄咬得很重,尖利的牙齿没有任何留情地刺破皮肤,深深地陷进了该被保护的血肉当中。无法忽视的疼痛传递过来,丁少文的心中却反倒放松了许多。

他好像终于……触碰到了一点,这个一直在拼命地把自己往外推的人。

压制着游景澄的手移了开来,轻轻地搭在游景澄的脑后,放轻了力道顺着他柔软的发丝:“疼吗?”

游景澄的动作一顿,身体里那股奇怪的情绪变得更加明显起来,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嘴,放过了丁少文被他咬得血涔涔的肩:“……你有病吗?”

“我有,”出乎意料的,丁少文没有任何迟疑地对这个问题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等你给我治。”

似曾相识的对话让不久前在浴室里的情景一下子就从脑海中跳了出来,游景澄的指尖一颤,觉得那个地方酥酥麻麻的,牵扯得他的心跳都有点怪异。

恢复了自由的手无意识地抬起,又在触碰到丁少文身上还挂着的衣服时停了下来。游景澄抿了下嘴唇,略微别开了脸:“……脱掉。”

丁少文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

昨天晚上由游景澄亲手解开的衣服还挂在自己的身上,在一夜的揉压和刚才的拉扯中变得皱巴巴的,根本起不到任何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