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在下一秒被覆盖上来的双手紧紧地按住,没有办法再挪动分毫。游景澄近乎痉挛地揪着被揉成一团的被单,无意识地仰起的脖颈修长白皙,引诱着人在上面留下独属于自己的印记。
而丁少文也确实这么做了。
就仿佛为了向某些觊觎自己宝物的人昭告一样,刻意挑选了最为明显的、无法轻易地被这个季节的衣物遮住的地方。
“丁、少文……啊……停……呜、嗯……”刚刚从睡梦中苏醒没有多久的身体打着颤往后弯折,特殊时期敏锐得过分的感官,甚至让游景澄能够清楚地感受到自己身体内部,那处正被浑圆坚硬的龟头抵着的软肉,被强硬地顶着往内陷入的每一丝细节,“这样、不……行……啊啊、疼……嗯……”
“不疼,”然而,丁少文却否定了游景澄的说法,“如果你觉得疼……或者受不了的时候,会抓人,或者咬人。”
眼前的人过分笃定的语气,让游景澄的面上浮现出些许茫然,却不知道是不是听明白了丁少文的话。
丁少文低喘了一声:“你现在,是舒服的。”
插到了花心的硬长肉棒没有往后撤离分毫,就那样继续使力,一点点地将那张紧闭的小口推挤得内陷抽颤,然后在越过某个节点的瞬间被那样硬生生地推开。
饱满上翘的龟头去势不减,就那样一口气撞进了后面温热的穴腔当中,直到将自己整个都埋进了那团娇嫩的软肉当中才停下。
陡然深入的烫热温度刺激得游景澄浑身一个哆嗦,紧绷的小腹抑制不住地痉挛抽搐,连带着被撑开的肉穴也大力地绞挤收缩,汩汩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那种从未有过的、被以这样的方式侵犯至最深处的感受,让他难以抑制地生出几分恐慌来,一双氤氲着水汽的眼睛也不由自主地睁大。
这怎么可能?!
死死地攥着被角的手指被一根根地拉开,拢在掌心,牵着来到两人交合的部位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已经齐根没入了游景澄的体内,微凉的阴囊紧紧地贴着他小幅度地抽绞的穴口,鼓囊囊的在指尖留下充足的分量。
“都进去了,”丁少文带着游景澄抚过一圈被撑开的肉穴,低声开口,“没有留在外面的。”
游景澄微微张开嘴唇,流露出一丝迷蒙的困惑。但很快,昨天夜里自己坐在这个人身上,委屈地抱怨没有办法全部插进去的记忆鲜明地跳了出来,一下就把游景澄的思考能力炸得空白,只留下一片电子屏幕失去信号后的细碎雪花,以及一阵细细的“沙沙”声,微弱而绵延。
“你昨天晚上磨了很久,”而丁少文则像是担心游景澄无法理解似的,依旧在为自己的行为作出解释,“所以我想……应该能进去。”
并不算响的声音落进耳朵里,却每一个字都震得游景澄浑身发麻,头脑发胀,连指尖都传来一阵阵的热意。
踩在床单上的脚趾不自觉地蜷扣而起,软软地夹着被弄皱的布料,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的触感变得更加分明,连最为细微的移动都能带起令心脏颤栗的酥麻。
游景澄忍不住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睛,试图阻断那种不该存在的、没有实质的东西带来的异常快感:“你别、呜……别说了……”
诱人的粉像是沾上了布料的水一样,一点点地氤氲扩散开来,为他莹白的肌肤增添了一抹情艳。
丁少文依旧握着游景澄纤长的手指,抵在他掌心的拇指轻轻地蹭了蹭,像在抚摸那双泛着润泽水光的唇。
“……好。”丁少文看着游景澄细微地发着抖的喉结,垂下头在他的指尖轻轻地落下一吻。
并非用以接收快感的末梢捕捉到那一触即逝的轻软快感,不受控制地勾了勾,游景澄无意识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喘息着夹紧了被撑开的屄穴,略略抬腰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