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从头到尾,姜远寒压根就没站在她那条赛道上。

她自以为自己和霍衍是青梅竹马,却没想到,姜远寒出生就认识了霍衍,早就把她甩在身后边。

她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在下楼梯的时候落了下来。

她不是个爱哭的人。

可今天,她确确实实地哭了。

那种“彻底被踢出局”的痛苦感,不是来自某一个人一句话,也不是宋婉无意间的偏心,而是命运像是在她刚要攀爬的时候,忽然露出全貌,冷笑着告诉她:

你生错了时间,进错了局。

这一盘棋里,从头到尾,她都是个不该存在的棋子。

走出饭店大门,寒风扑面而来。

她抬头看了一眼街上的灯火。

“姜远寒,”她低声念着这个名字,眼底浮出一点狠意,“你能靠情分走得一时,但我不信你能走得长远。”

“总有一天,观众会看清你这种没受过训练的编剧,写出来的剧本除了卖惨,什么都没有。”

她深吸一口气,拿出手帕擦干脸上的泪痕,又低头整理了一下衣襟,重新恢复那个精致而得体的翟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