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到荀淮嘴边,可荀淮牙关紧闭着,陈宴秋怎么样都喂不进去,反倒是浪费了许多。

黑棕色的苦药从荀淮的嘴唇往下淌,浸湿了荀淮的领口,留下一大片水渍。

不行啊,他不喝。陈宴秋手忙脚乱地放下药碗帮荀淮擦着药渍,看着那图案精致的药碗,一时间没了主意。

他着急地琢磨了一会儿,忽然灵光一现。

办法也不是没有……

陈宴秋双手捧起那棕色的宽口药碗,屏住呼吸,给自己狠狠灌了一口!

荀淮的药似乎比陈宴秋自己的还要苦,带了些刺激性的药物,那又苦又辣的味道在嘴里爆炸开来,通过口腔里的神经瞬间传遍全身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