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秋被荀淮看?得生出了些气?来,把旁边的衣服团了团,就往荀淮身上丢:“你这样同真的……又有什么区别?”

荀淮昨夜得了趣,现下愿意顺着陈宴秋的意思?,是以也没?躲。

他把衣服接在手里,将陈宴秋抱起来道?:“是夫君的不是,为?了赔礼道?歉,夫君给宴秋穿衣裳可好?”

虽说身上疼得厉害,但?是陈宴秋面皮薄,青天白日,他还是想穿戴整齐的。

所以他也没?拒绝,勾住荀淮的脖子?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了点?哼声。

陈宴秋在自己怀里乖乖的,荀淮唇角的笑意就更浓了些。

每次做完事,第二天陈宴秋便有些懒懒的,用完早膳,陈宴秋便又觉得乏了,撑在桌子?上打瞌睡。

“宴秋?”荀淮叫他的声音带着笑意,“想睡的话我带你去床上睡,在这里不舒服,等会?儿得脖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