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这里的茧子好厚啊,”陈宴秋用雪白的手指摸着荀淮的手掌,惊奇道。

荀淮的掌根、食指和虎口处都被磨平了,陈宴秋一点点磨过去,指尖传来粗粝的触感。

“年少?时练剑磨出来的,”荀淮任凭陈宴秋抓着他的手摸来摸去,笑着说,“现下握笔比较多,以前的茧子也没能?消下去,倒生出些新的来。”

“这样?也好看,”陈宴秋抓着荀淮的大手欣赏,“夫君怎么样?都好看。”

是了。

那是练剑的人?才会生茧的地方。

一个太监,怎么会练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