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鸣想要收手绢,却被江升按住手往里而去。

那柔软的手帕下是江升怦怦直跳的胸膛。

江升之前说他没有通房,林月鸣现在有些信了。

皆因只有未经风月的少年,才会这么不堪撩拨。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已经建功立业的男人,但于风月之事上,还是少年。

林月鸣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一个少年,后来这个少年变成了男人。

少年未经风月时,自然对此事神往不已,朝思暮想。

男人得到后,却未必珍惜。

这些,林月鸣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