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都方便,三年多没见了,我想她的很,你家孩子我还没见过呢,白芷,你去把你紫苏姐姐接来,帮她抱抱孩子。”
钟辽一家现在都靠着林月鸣过日子,京城和明州相隔这么远,最怕的就是隔得远了,和主子的情意就淡了,如今听夫人的话里亲近如初,高兴得笑开了花:
“好咧,现在就抱来给夫人看。”
没过一会儿,紫苏手里抱一个,白芷手里领了一个,来给林月鸣请安。
紫苏一进门就想给林月鸣磕头,吓得林月鸣赶紧叫住她:
“咱们俩儿之间什么时候兴过这个,你快起来,可别把孩子给摔了,快抱过来我看看。”
紫苏那个小的才两个月大,躺在襁褓里睡得正香,和紫苏长得一模一样,从小就能看出美人的模样。
大的也才两岁,话都还说不全,年纪虽小,却是个安静的美男子,进门见了林月鸣,规规矩矩地请安,一点都不闹腾。
林月鸣一人准备了一个小金锁,一个挂美男子脖子上,一个放小美人的襁褓里。
虽然两个娃看起来都很乖,不是闹腾的性子,但三年生俩娃,紫苏脸上还是难掩憔悴。
林月鸣问她:
“你这几年,过得可好?”
说起自己的婚后生活,紫苏脸上的表情很复杂:
“我若说不好,旁人只怕会说我实在是不识好歹。夫君是自己的亲表哥,婆婆是自己的亲姑姑,都是知根知底的,对我也是很好的。只我这几年每日睁眼就是围着孩子打转,什么事儿都脱不开身,连之前说好每年交账都要去京城给夫人请安的,因为孩子,也总是没法成行,几年时间,一点事儿都没办成。哎,终归是我太贪心,什么都想要。”
紫苏来给林月鸣请安,江升不好留在屋里听,就避了出去,以免他在,影响他们主仆二人叙旧聊私密话。
待白芷送紫苏和孩子们回去了,江升才回屋去,进去了就见林月鸣站在窗边,看着远方的天在发呆。
江升走过去抱住她:
“怎么见了人反而不开心?我看你刚刚明明很想见的,她说的什么话,惹了你烦心?”
林月鸣摇摇头:
“不是,就聊着家常,哪里来的烦忧。”
江升把手轻轻贴在她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