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酒,都是烈酒,不比林月鸣平日里喝的果酒,两杯烈酒下了肚,林月鸣只觉晕晕乎乎,连琴都抱不起来。

施念齐没怎么跟她喝过酒,竟不知她酒量浅成这样,忙上前去,扶她起来,说道:

“你怎么这么容易就醉了,既不能喝,以后以茶代酒就是,自家母亲,又不会跟你计较这个。”

有人喝两杯酒醉了,有人没喝酒也觉得自己定是喝醉了酒。

江升拿着和离书,认出她的字迹,宁愿自己是喝醉酒在做梦,难以理解地问道:

“母亲,你说我和月鸣已经和离了,是什么意思?我不过出门办趟差事,我都不在家,如何就和离了?谁和谁,和离了?”

……

清浅池塘,鸳鸯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