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在北疆,民风和民俗和中原那是大不相同。别说定亲了,妇人和离再嫁都平常的很,别说是平常人家了,便是皇家,你看皇后娘娘,不也是和前面那个和离了,才嫁给皇上的嘛。”

林月鸣都被惊到了:

“什么!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江升见她的反应,也惊了:

“你居然不知道?这事儿在北疆也不是秘密,北疆来的人都知道。”

林月鸣都无语了快:

“我以前都不怎么认识北疆来的人,哪里能知道,劳烦你行行好,以后这么重要的事,提前跟我说一说,免得我什么都不知道,在秦家或在宫里说错了话,犯了忌讳,连累了咱们家。”

江升作揖求饶道:

“我的错我的错,这次真是没注意到,以后有空了,我一定多说说北疆的事儿给你听。那平安这事,就劳烦夫人找个机会帮我问问,你那丫鬟若愿意,我就让平安把三书六礼走起来,咱们正正经经求娶,不会委屈了你的丫鬟。平安啊,他也二十了,天天想着娶媳妇。”

江升说着说着,手上又开始不老实,来扯林月鸣的被子:

“你有没有歇好……”

怎么还来,林月鸣看着他那眼神,都怕了,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了起来,嗡声嗡气地说:

“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明天要出远门,都四更天了,也该歇着了,快消停些,你这一晚上不睡觉,别明日从马上摔下来。”

江升精力旺盛,完全消停不了半点,一个晚上不睡觉算什么,之前他和秦国公配合,奇袭乌斯国,为了战机,急行军三天三夜不合眼都是有的。

江升扯些被子角,也钻了进去,哄着她道:

“你若困了,你睡你的,不用管我,我轻轻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