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小众的社团，来招新的只有三个人，两女一男，均做哥特风格的打扮。发型像榴莲般尖尖的，脸上涂着惨白的粉底液，烟熏妆，全包眼线，嘴上是颜色极深的口红。每个人看得见的地方少说有三个穿孔，唇钉、鼻环、眉钉等一应俱全。

三人都身形极瘦，骨骼突出，嘴里正不约而同地嚼着口香糖。比起其他社团活力满满地拉新，他们统一瘫坐在椅子上，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对活着的淡淡厌烦。

他们见李莉走过来查看摊位，都没当一回事。这面容清秀的亚洲女孩，更应该加入奥林匹克数学竞赛社，而不是他们的社团，来这里不过是找乐子罢了。

李莉也没管他们，自己看着摊位上的手册。

别说，这小手册做的还挺精致，设计感满满。上面列举了当地有名的十大闹鬼场所，都是些恐怖片里常出现的废弃疯人院，荒野度假村，老旧的学校等。

排在最后一名的还是李莉新租的公寓！

李莉咧嘴一乐：那这手册做的还有些道理。

她指着小册子上的公寓大楼图片问那三人：“请问这间公寓发生了什么？”

三人没想到李莉还会问问题，一时间面面相觑，随后，坐在左边的女孩从摊位底下拿出了一份报纸，甩在桌子上。

报纸发行日期是一年之前，但保存的还比较完好，除了纸张有着不可避免的老化变黄外，印刷依旧十分清晰。

李莉拿起报纸，头版头条正是王哥告知过她的那起凶杀案。封面是小美生前笑容灿烂的生活照，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报纸里详细描写了小美的生平，从她的年龄、家庭情况、教育生涯、职业生涯以及死亡时间等一应俱全。

李莉把那篇报道看了又看，眉头越皱越深，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最终开口道：“我要买这份报纸多少钱？”

三人又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