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之后就常做这样的梦……”
谢玉璋吃吃笑,放开了他的手。
“良辰哥哥,”侍女问,“你看那边水面,是不是一直在荡波纹?”
良辰老神在在:“是吧?”
侍女叹了口气,道:“哥哥在这里吧,我去为他们二位准备衣衫。”
“去吧,别着急,别跑摔了。”良辰说,“久着呢。”
侍女掩袖而笑,自带人去了。
待太阳都西斜了,那艘小船终于稳下来,皇帝撑着船,慢悠悠地回到岸边。先不急着上岸,果然先要衣裳。
一边帮谢玉璋系衣带,李固一边告诉她:“我有一幅你的画像,背景便是水边,极像太液。将你画得非常传神,我时常拿出来看。”
“然后便想些有的没的。”谢玉璋啐他。
男人脸皮都厚,李固只笑而不语。
两人携手上岸,谢玉璋道:“让我看看那幅画。我看看是哪个大家,偷窥了我悄悄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