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而笑。一切都落定了,她反而没了先前的忐忑和惶然,心里安定了下来。
她说:“好!”
谢玉璋第二日果然去含凉殿哭了。
皇帝跟她对着哭。
这真是皇帝能干得出来的事。这位皇帝陛下,素来多愁善感。
林斐听说了,颇是无语,只问:“如何了?”
“成了。”谢玉璋说,“父皇答应我,我的嫁妆,会厚厚地办。”
林斐轻轻吁了口气。
两人还来不及细说这些事,便有宫人来报:“勋国公夫人来了。”
谢玉璋叹了口气,起身:“莫叫舅母等,我去迎。”
谢玉璋迎了出去,勋国公夫人按品大妆,眼睛却是红红的。见到她,眼泪唰地便下来了:“殿下!”
“舅母。”谢玉璋过去挽住她的手臂,“阿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