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2 / 2)

想想也是,如今杨家嫡长房,老爷是门下侍中,相公。大郎是中书舍人,清贵。二郎在飞虎军,将来妥妥的新贵。

且杨家如今,以杨怀深为枢纽,横跨了云京旧党和河西党两派,在新朝隐隐地位超然,怎能不红红火火、风风光光。

四位舅母围着谢玉璋哭。出嫁的表姐妹们纷纷回门,特意等她。

一时伤她在漠北八年受苦,一时喜她立功归来又是公主,真是且哭且笑。午间开了家宴,喜气洋洋。

谢玉璋与昔日的勋国公府人,如今的侍中夫人,她的大舅母道:“二哥现在黑得跟炭一样。我与他说了,要抹青果油,他只不理我。”

杨夫人笑骂:“在京里时我叫他在家里捂捂,他也半点不听,成日里骑马往外跑,不着家。都叫那邶荣侯给带坏了。”

姐妹们七嘴八舌道:“宝华,哦,永宁,你的皮肤可一点没黑呢。”

谢玉璋笑道:“原也黑了不少,这一路回来都坐车,给捂回去了。”

有姐妹说:“我昨日去街上看你了!你骑马进城的!真好看!”

有姐妹问:“你怎么不坐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