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除了她的眼神中似乎流露出一点很细微的满意,近似于收纳爱好者一拉开抽屉看到卷得整整齐齐的袜子和内裤那样。

“这些都是你做的防腐处理?”梁丕问道。他默默往旁边退远了一步, 他实在不爱闻消毒水的味道,他在安息桥已经闻得够多了。事实证明不爱的东西?,忍受的时间再久,也?习惯不起来?。

“是的。”女人微微颔首,“俱乐部?的战利品大部?分都寄存在我这里,除了少?数人喜欢自己收藏。”

“你也?是收藏家的一份子?”梁丕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