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个辛辛苦苦准备科举的学子,也想酸你几句。”
“华哥儿真想考,未必考不上。”
秋华年立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说我努力下能考中进士,我还敢应,状元我可不敢想,更别说从头到尾一直是第一。”
杜云瑟帮秋华年挑好一块鱼肉的刺,夹进他碗里,“我瞧华哥儿分明是不愿意做经史文章。”
秋华年理直气壮道,“对呀,就是不愿意。考试的苦有你就够了,我可不想吃。”
两人闲聊说笑了几句,秋华年说起烧尾宴的事。
“这次来京城,我带了两千两银子预备着买宅子,谁知在太子和十六的帮助下捡了个大漏,一千五百两银子就买到这么好地段的大宅子了。”
“京城的铺子和庄子收了六百多两银子,这些日子各处开销,花掉了一百多两,我目前手里还有一千两银子。”
“大办一场烧尾宴,买食材和酒水点心的钱、请厨子的钱、加上请戏班子的钱,估摸着得三百两,钱一点也不经花啊。”
京城的物价几乎是襄平府的一倍多,秋华年算账单的时候,已经从最开始的心都在滴血,变成了麻木。
“对了,你是明天上表的时候替文先生求情吗?”
“嗯,我已准备好了。”
杜云瑟这种亘古未闻,连中六元的天才出现在本朝,已经能称得上祥瑞了,元化帝又不是真的厌恶文晖阳,不会不给状元郎这个面子,其他人想挑毛病也挑不出来。
“这样的话,文先生就能赶上你的烧尾宴了。知道你中了状元,还是连中六元,文先生一定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