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不安分,就当个废人。”

青松眸光一凝,抱拳:“是!”

“张容玉怎么回事?”陆时霁冷声问。

青松继续禀报:“表姑娘湿了衣裙,和张姑娘一起去厢房更衣,可不知怎么回事,张姑娘去了另一间厢房休息,独独留下表姑娘,之后张公子贸然闯入表姑娘的房间,紧接着郡主便带着人去捉贼。”

名义上是捉贼,实则捉奸。

目的为何,也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