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言子骞当时的心情不难理解,临时起意的羞辱是那时那刻他脑中唯一的还击方式,可是事后的心惊胆战却着实让他吓了一跳,他其实很少会感到害怕什么事情,但是童羽却成了他的第一个例外。 他不想承认这其中还有见色起意的成分,而是更愿意将这种情感理解为一见钟情,毕竟,对于只对男孩子有感觉的言子骞来讲,童羽的一切都恰巧长在他的兴奋点上,让他实在是没办法不去在意这个小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