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我。”

“不要?,不要?啊!我不要?摸!那里不行不行不可以!老婆我错了放过我我以后再也不随地大小癫了!不不不、啊啊啊、啊”

尾巴直成根棍子?的曦雾,又一次华丽丽地喷出鼻血,意识+升天+了。

枢零显得很是愉快的晃悠着羽须。

他一手继续把曦雾的手掌按在自己身上不准松开,一手勾起曦雾的下巴,吐出舌头一下一下地像在舔冰淇淋似的帮曦雾把鼻血舔干净。

曦雾的嘴唇上也沾了血,他便也闭上眼,自然而然地向曦雾的软唇上舔去。

“……!”

曦雾的嘴唇还从未品尝过枢零舌头的柔软。他可不敢忘记,他的小飞蛾是有毒的。

但今天这一切的限制都解除了,小飞蛾的毒将不再对他起效,他从此可以自由地在小飞蛾的身子?上做他任何想做的。

在他意识到这一点后,一种酥麻的感觉从他的尾巴梢处一路攀升至脊椎骨上。他的理智也变成了冰淇淋,被枢零舔得化了。

他羞涩地也吐出舌,回应、逗弄起他的小飞蛾。

但贪吃的小飞蛾只顾着吃。

只顾着舔食他的血,对跟他的舌头一起玩没什么兴趣。

情场捕猎者的生?物本能驱使着曦雾,将双手按紧到枢零的肩头、后脑勺上,压制住猎物不许乱动,必须承受来自他唇舌的侵占。

他撬开枢零的唇瓣,软舌灵巧地刺进,痴恋地搜刮起内中令他魂牵梦萦的甜蜜滋味。

他忘情陶醉于这一吻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