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就像是一款虫族人的“咯噔文学”,他?在心灵网络上留下的任何痕迹,都会使他?的族胞们在见到后心里“咯噔”一下。

“唉~我?可怜的亲亲老婆。”曦雾将枢零搂进怀里,怜惜地?往他?脸上香一个,“你以?后还会有更多?好?朋友的,把你过去三千多年里缺失掉的份,都连本带利的补回来。”

枢零扭过脖颈,露出另一侧脸颊,“这边也要亲亲。”

曦雾笑眯了眼,当即用力地?亲了一他?大口。

又气息浮动得有些把持不住地?翻身往他?身上压。

“曦雾?”

在枢零气质森冷的帅气脸庞上,他?正用略显疑惑,但又毫无?反抗、任施任为的信任眼神仰望着曦雾。

昨夜梦境中虚幻朦胧的枢零,与曦雾此刻身下真实存在的枢零,他?们的脸貌与身形逐渐重叠在了一起。

曦雾喉结滚动,口干舌燥。他?的尾巴像从冬眠中苏醒的蛇一样,在半空中悄声游动。

“我?看起来真的很好?吃吗?”枢零显得有些矜持地?眨了一下眼,“你最近总是?对我?流露出这种,想?要吃掉我?一样的情绪……但我?觉得你会更好?吃,小软糖。”

曦雾的尾巴梢像嗅到猎物的蛇信子般地?颤栗起来。

他?手捧住枢零的脸,声音像拂曙时微明的天色一般温柔昏沉:“我?也同样觉得你会更好?吃,小绒毛。”

细碎的亲吻声不断在密闭的游戏舱中响起。

曦雾在枢零面颊上落下的每一枚吻,都总习惯既贪求又克制地?轻吮一下。于是?当他?妃色的唇瓣留念不舍地?移开时,枢零柔软的肌肤会被他?演奏出一种情色的湿音。

还有一阵布料的摩挲声在响起。

那?是?曦雾的尾巴,在无?意识地?攀爬缠绕枢零裹在制式黑裤中的大腿。

一股冰酸梅的甜香气在舱室中愈演愈烈。

忽然?间,枢零偏头躲了一下曦雾。

“别亲耳朵,这是?我?的重要感知部位,它的灵敏度很高……”枢零低声说着,他?耳部的那?一簇艳红色羽须,就像被人碰过了一下的含羞草一样,正紧缩成了一小撮。

曦雾不禁坏笑起来。

“小绒毛,你知不知道,越是?不让人碰的东西呢,反而越是?让人想?碰~”他?像电视剧里调戏花姑娘的油腻富二代一样地?色眯眯撅起嘴,“亲~~~”

枢零面无?表情地?用巴掌格挡了曦雾十多?个来回,硬是?让曦雾一根耳朵毛都没能亲着。

曦雾只?好?起开,怨念地?鼓腮。

“行吧,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想?亲,不就是?一撮红色的须须吗,虽然?是?长在你身上的,但也挺一般挺普通的,哈哈,笑死,我?根本不在乎亲不亲得到它,枢零你不肯让我?亲它的样子真的有点装模作样。”

枢零一板一眼:“你说的句子太长了,我?听?不懂。”

曦雾:“……”

又跟枢零好?一通腻歪后,曦雾才终于心满意足地?准备回去休息了。

但在临走?前,曦雾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儿。

曦雾拍拍自己的衣服,又搓搓手上的粉尘,他?很是?诧异,“游戏舱里哪来的这么多?灰?”

枢零缩一下翅膀,向一旁偏过脑袋,“总之不是?从我?的翅膀上掉的。”

曦雾赶紧在枢零的翅膀上用力摸一把,他?大惊失色,“我?靠!我?的毛绒小毯子!你怎么掉色掉粉了!枢零,难道你的翅膀有换毛期吗?”

“我?没有换毛期。”枢零的两根羽须拧巴成了麻花,“是?药物副作用导致的翅鳞脆化?。”

曦雾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