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终于,在今天考完试了啊,这场考试我已经懒地吐槽了,满脸狗绝望,然后更新会恢复,但最近更新我也无法保证日更,小天使们请见谅,如今是越来越忙,我也不想为自己开脱什么,只能保证尽量更新,今天一考完试赶紧写了一章出来,然后明天继续赶稿,希望能保证更新,天知道我多想放纵一下啊嘤嘤嘤 这个考试考地太差,简直生无可恋了。
☆、福如东海
她忙着外出, 眼下也懒得同这小丫鬟斤斤计较,可是司琴见她要出去又说了句:
“三小姐您去哪儿?这一屋子的东西您且不管不顾了?”
容七答地匆忙:“我这屋子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你随便找个下人帮我搬走便是。”
司琴略含不耐地回答:“可府里眼下哪里有什么多余的下人?大家都准备晚宴去了……”
容七笑出声来,只觉得今日真是极其可笑,可笑,百般不顺, 眼下连个小丫鬟也不大听她的话了:
“你不是还在吗?怎么, 还得劳烦我亲自教你怎么搬东西?” 她今天是有些许烦躁了, 说出的话也比平常要严厉些。
司琴这方瘪了瘪嘴不再说什么。
恰逢吉祥走了进来, 瞧见司琴不声不吭地收拾着容七的东西面色一沉,想也不想编走过去,将东西夺过来:
“小姐这床金丝蚕被可是当今圣上亲赐的御品, 总共就两床,老爷一床小姐一床, 岂容你如此粗鲁对待?若是坏了这纹理, 你且能担当?”
“这?金丝蚕被?三小姐的屋中什么时候……”
吉祥又板正了脸:“真要上房揭瓦不成?区区一个小丫鬟哪能识得好东西?”
司琴不服气:“你不也是区区一介小丫鬟?则能如此说我?你也不看看我主子是谁”
“是谁?莫不是那慈和宫中安享晚年的皇太后?我见你这般猖獗, 怕是没什么能入的了你的眼了。”
“你!”
司琴脸皮薄, 竟被说地受不住了,将手里的“金丝蚕被”重重一仍,气呼呼地出了屋子。
吉祥追出屋去:“哎, 你方才那一下我可记住了啊,改明儿我得将被子拿去好好检查检查,若有什么差错可唯你是问!”
只听一声,重重地跺脚声作为回应。
吉祥笑得弯了腰, 不小心将那金丝蚕被给拖到了地上,容七收起眯眯笑眼,咳咳咳几声走过去,背着手,佯怒状:
“哎,我这金丝蚕被怎滴被你给拖到地上了?竟敢随意糟践圣上亲赐的御品,该斩!”
吉祥叹了声气,自顾自地收拾着容七屋子,低喃抱怨:
“这寒冬腊月将至,哪里有什么猖獗的冬蚊子?一听便能懂的事儿,何以老爷却……”
她气呼呼:
“就如方才那个小丫鬟吧,丫鬟不像丫鬟,见着主子竟还这般没有教养,依我看,平日里也是个没少做坏事的主儿,当真狗仗人势。
小姐,我知晓你内心是不想同她计较,可凡事都有个得寸进尺的道理,您越是迁就,她就越是不以为意,怕是迟早要爬到您头上了,就比如您先前那个丫鬟吧,听说也是因着这事儿被赶出了府,您啊,可得多上上心了。”
一语点醒梦中人,容七放才想起自己要去做什么,走到一半,又听吉祥困惑地道:
“您这是又要去哪儿?晚宴马上就要开始,莺姨也忙碌着要安排人入座,奴婢奉命,是特地来请您的,哪想能瞧见这一出。”
窗外明月高悬,竟也不知不觉入了夜,容七苦笑一声,只觉今日委实太好笑了。
“对了,小姐,奴婢还有一句话要讲,先前同你有些过节的那位主儿也在,不知受了谁的邀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