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钰和吴维哪有不愿意,这也是沾了沈临的光了。

王洛生和方才想要欺负沈临的那个学子看的目瞪口呆。

其中一个犹自不甘心:“卢县令,这解元是这个沈临吗,不会是同名同姓的。”

卢县令回身:“你是说本官糊涂?”

旁边有衙役连忙不上:“青州府下了公文,上面可是连户籍都写的清清楚楚,卢县令怎么可能弄错。”

那学子往后缩了缩:“没弄错就好,没弄错就好。”

从第一声听到沈临是解元时王洛生就如当头遭了一棒,然后便是一棒又一棒。

呆若木鸡地瞧着卢县令恭恭敬敬地把沈临苏晚、吴维和周钰请上轿子,王洛生觉得自己都不能呼吸了。

方才挨打那几个学子忍着痛上前安慰王洛生:“洛生,我们去看榜,那小子就算是解元也不过是个秀才,你可是举人,我们去瞧瞧你考了第几名。”

王洛生得到了些许安慰,强打着精神去恩科院试的榜前看。

苏晚和沈临同乘一辆马车,苏晚问:“方才那几个人都吐血了,我担心……”

沈临握住了苏晚的手:“别担心,我有分寸,他们不过是受些皮肉之苦罢了。”

苏晚放下心来:“我倒是挺好奇王洛生考没考中举人。”

沈临十分相信苏晚只是单纯的好奇,并不是对王洛生还有念想,所以也并不会介意苏晚这样说,他知道苏晚在王家受过的苦,往后人生,只想给她安稳。

“他没有考上。”沈临淡定答道。

“为什么?”苏晚脱口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