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丢的。”方平问,不知为何,他居然?有点怀疑……郁琼。

“可能是?昨晚。”朱闻也不清楚具体的时间,“或者?今早。”

他放在船舱的某处隐秘保险柜里,按理说不可能丢。

来都来了,朱闻要?求和?方平一起吃饭。

方平虽然?很不情愿,但不想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默许了。

“你那边还有几张。”方平故作不经?意问。

朱闻没回答,岔开话题:“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避免夜长梦多?,回去?后立刻订婚。最多?一个月,必须领到证。他等了太多?年,一刻都等不了了。

“我不喜欢结婚。”方平说的是?实话,“恐婚。”

他不喜欢被捆住的感觉,然?而?他越不喜欢,朱闻越想绑他。

也许对郁琼产生?兴趣与好感的原因在于,郁琼只会?在床上捆他,其他方面不会?。

方平脸有些红。

朱闻看着方平,轻轻勾唇。

方俊真是?中了彩票,居然?拥有了方平这样的孩子。

他一度想将方俊处理掉自?己取而?代之,因而?没有去?否认想收方平为义子的言论,但方家毕竟势力也强大,很艰难。

现在两人很快结婚,其他人都无所谓了。

他虽然?很吃方平父子的醋,不过心里清楚,这些只是?他乱吃醋的结果,全是?子虚乌有。方平看起来软软的,实际上界限感很强。

即便?父子俩断绝了关系,方平也不会?越界。

他很庆幸那时是?以朋友身?份与方平相处的,两人之间没什么隔阂。

方平经?常在他面前任性,从不端着。

“你去?潜水了吗。”方平问,“多?少人去?了?”

朱闻摇了摇头,见方平感兴趣,他也来了兴致,“明早一起么,今晚也行。”

这边水域很安全,晚上很美。

日?落西山,余晖消散。波光粼粼的海面黯淡下来,隐隐约约透着蓝绿色的光芒。

也许是?水母,也许是?海藻,也许……是?某个不曾被人们知晓的东西。

“好。”方平有些紧张,他从口袋掏出那张纸条,瞥了一眼,满头黑线。

骑,乘。

[看不懂吗,脐橙(狗头)]

[蛙趣,赶紧多?拆几个]

[这拆的哪里是?纸鹤简直是?隐形的套套啊(狗头)]

方平:“……”

估计是?某个句子。等他下海回来,把郁琼书包里的千纸鹤都拆了。

方平心很痒,恨不得立刻下水溜一圈然?后冲回去?把纸鹤拆掉,但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一步一步来。

“不舒服么。”朱闻问。方平的脸红得有些异常,他起身?想去?试探温度,被躲开。

朱闻眼眸一暗,只笑笑,佯装不介意地坐回去?,道,“先养病吧,等痊愈了再潜水。”

感冒只是?借口。

方平感觉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健康过,他现在精力充沛,别说潜水了,让他游个几公里可能都不在话下。

当然?这只是?他自?己的猜想,倘若真让他游的话,估计一碰水就忍不住想上岸。

“我已经?好了。”

方平什么都不想做,只想下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让他爸和?他朋友们讳莫如深。

“海里有什么?”朱闻看出来方平的迫不及待,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这么着急?”他失笑,但不再推脱,直接带方平去?找相关工作人员。

助理们已经?全部安排妥当,就等他们来了。